我肾结石发作时,被简希扔在高架上。
只因她的竹马打来电话,说家里蛋糕吃不完了。
我恳求她先送我去医院,她却置若罔闻,冷脸摇上车窗:
“你自己打车。"
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时,我疼的晕过去三回。
我住院等着做手术,给简希打了十几个电话,都被她秒拒。
转头看到她的竹马更新了一条朋友圈:
“我的小公主就是调皮,吃蛋糕吃到我腹肌上了……"
图片里简希骨节分明的手,正拿着蛋糕往她竹马的腹肌上抹。
后来我康复出院,一个人去琅琊古城玩了七天。
十几天没联系的简希,却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。
“顾丞,你最近怎么不查我岗了?!"
从琅琊古城回来后,我接通了简希打来的第二十八个电话。
“顾丞,这些天你不在家,跑哪儿去了?"
劈头盖脸的质问从电话里响起。
我没有应答,神色平静的出了机场。
高峰期打不到车,我站在机场外面等着,最终等来简希接我。
她下了车接过我的行李箱,语气嘲讽道:
“消失这么多天,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呢,不还是乖乖回来。"
“过几天就是我们去医院试管的时间,医生说这一次特别关键,你自己做好准备,别到处乱跑。"
他说着帮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。
一股浓烈的男士香水味,呛得我想吐。
而我从来不用香水。
“我坐后面吧。"
我后退了两步,主动拉开了后排车门。
简希没说什么,车厢里一片安静,我戴上耳机自顾自听歌。
等红绿灯的时候,她忽然开口问我。
“为什么要坐后排?"
我没听清,“什么?"
简希回头看我,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记得之前,你只要求坐副驾驶的。"
我回想起以前,为了证明我是简希的唯一,非要霸占副驾驶不放。